英雄換位 改朝換代
矽谷創投專家林富元演講
“生生不息的矽谷創業之火”
文：林瑋淳、溫倬威整理
各位玉山科技協會的老朋友、新朋友、女士們、先生們，我先向大家問個好！
我兩天前才從美國回來，因為台灣玉山朋友說：「林富元你一定要回來演講！好好把矽谷的近日的動態跟我們說一說。」於是我就自己設計了一套大概還沒人聽過的演講。很多人以前聽過我很多關於快樂美食的演講，但今天應該是最新而很不一樣的！
剛剛經濟部施部長開幕講的兩個Y，其實也正好合乎了我今天的主題。30年來科技業、創投、生技業各方面變化非常多。許多方面，矽谷也同樣地在面臨這些類似的變化。第一個臺灣的Y是Yes Taiwan，第二個臺灣的Y 則也是我今天會講的結論：“年輕化”， youthful movement。其實同樣的事情在矽谷(Silicon Valley)也在發生。
破題：珊蒂颱風肆虐下的紐約
我想就從美國最近發生的兩件大事情跟大家聊聊。當然最醒目的是美國總統大選，但在此之前更重要的就是珊蒂(Sandy)風災。紐約這個美國最大的城市過去沒有發生過這麼嚴重的風災水災，我列舉了十餘張照片，有一張特別顯著的照片中好幾百部計程車泡在水裡面。過幾天，水退了以後發現加油站沒有油，於是後面這些相片講的就是車隊排隊的景象。又過幾天，人也來排隊了。有些人家自家有發電機，發電機需要油，大家便攜家帶眷去排隊買油。為什麼我用這個風災水災做為「破題」呢？因為今天的題目是「生生不息的矽谷創業之火」，所謂創業，不管世界怎麼變，基本上還是要為人群服務，為人類創造價值。不管你在什麼階段、做哪種創業，最重要的就是「我們在這裡做什麼？」(What are we doing here？)我們能夠為苦難中的人類提供什麼服務？我們能為他們解決什麼痛苦？
我想「破題」就是要大家回到原點，所謂原點就是我經常所說的2P理論。我們創業，為的是要創造價值，來為大家減少痛苦pain，是第一個P；然後要增加樂趣 pleasure，是第二個P。我們看到風災水災的圖片，就要自問：我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？科技如何幫助人們？尤其在這樣一個狀況：四天沒有電，且至目前還有十幾萬人在兩週後還是沒有電。創業家如何創造價值？你要創造什麼樣的價值(value)？而這個價值現在又要怎麼定義？
我挑了十幾張照片，每張照片均是在停電區拍的，而且是紐約特別富裕的幾個區。這些照片都是這些人正在為他們的手機電話充電。有一張照片特別有趣，是一位年輕人踩腳踏車，發出一點點的電也在幫大家手機充電。我在紐約的兒子跟我傳了個短訊，他的手機沒電了，只好搭了一個多小時計程車去有電的同學家充好電，再跟我繼續講話。另外這張照片我特別喜歡，一對年輕夫婦自己家有一台可攜式發電機(portable power generator)，他們自己用了不算，還拉了條線給左鄰右舍的人全都拿手機來這裡充電。這些代表什麼意義？我自己認為，他們告訴我們這些科技人與創業家，就是人類的基本需要與以往一樣。遇見災難，人類需要的東西跟過去沒什麼不一樣。颶風之後，我們大家就看得特別明顯，我們人要的是什麼？我們要的是最簡單的安全、維持正常效率、與親友連結、保持最根本的健康與快樂。
30年也好、50年也好，創投創業都是在創造這樣的價值，很多朋友都聽過我的兩P理論。第一個P就是如何減少痛苦 (How to reduce pain?)，第二個P是增加樂趣(How to increase the pleasure)。在沒水沒電，無法和家人聯繫溝通的時候，那種不安全感，使我們只想做一件事情：我們不一定擔心自己的安危，但是卻一定想跟自己的父母通電話，跟太太、小孩通個電話互報平安。這就是科技累積數十年的貢獻，移動通訊帶給大家這些基本需求的滿足。這裡面有電池科技、環境、能源與系統，全部都是我們科技人未來可以貢獻的領域。
接下來我們就來談談矽谷現在這方面是在做哪些事情？
85號高速公路分隔了矽谷的新與舊
我現在用自己的眼光來談談我對矽谷最近的看法。我要申明，所說的只是我個人看法，您們完全可以不必同意。我想在座有不少人去過矽谷，十幾年前新闢了一條公路85號高速公路，最底下從Almaden Valley的IBM出發、中間是Cupertino的Apple、HP、上了Mt. View，這裡是Microsoft Campus、再往北就是Google，再過去就是Facebook。所以你可以這樣想，85公路大致上就是把整個矽谷切成新舊兩半的一條公路。
很有意思的是85的右邊有Intel、Cisco，還有許多過去偉大的企業。85右邊有許多老舊buildings，我們叫它們“match box”(火柴盒)。一般的火柴盒樓房裡面大概有20% 研發，20% 辦公室，其他都是倉庫(warehouse)跟生產設施(manufacturing facilities)。這些地方從08、09年以後，空屋率非常高，這兩年似乎好轉一點。但整體來說，早期很多人，包括華人，在這裡開PC公司。如果你今天只到這個老矽谷地方，看到這許多空屋以及空曠的停車場，你會覺得說矽谷是不是走下坡了？同樣的話，過去30年來很多人在很多不同的時間說過很多次，但矽谷每次都rebound回來。如果你今天在85號公路左邊走。那就不一樣了，往北走都是Google、Facebook，以及許許多多新興新企業在爭奇鬥艷著！報紙上說，Menlo Park 以及 Palo Alto這兩個地方的房地產，光是今年2012年1到10月，平均房子價格就暴漲了30%。你可以說85左邊算是新矽谷，在突破金融海嘯的危機後，現在不但又回來很多，還更興盛地向上衝著呢！
我上個月被友人邀請進入Facebook和兩個蠻高層年輕經理聊天，聊他們的計畫。我以前去過Google、Yahoo這些新興公司等很多地方，也都很有不同感受。這次去Facebook待了半天，一直待到晚上，感覺非常震撼。我應該也不能算是太孤陋寡聞吧？一輩子搞公司搞了數十家，什麼公司都進去看過，可是沒有這次這麼震撼過！我從這次在臉書公司與年輕人相處的感受，才瞭解什麼叫做新能量(new energy)。當然可能也因為我走進去臉書，整個公司4,500人大概我最老有關係。但是，我真的可以感覺新的工作場所definition、新的群聚思維，腦力激盪方式，也瞭解了新的能量(energy)從哪裡來，怎麼來。之後，我這條老狗就深深覺得，矽谷經歷了不只是小小的進展(evolution)，而是徹底的進入了新的階段，我把它叫做今天的兩個主題：changing of guard, in addition, changing of generation 英雄換位，改朝換代。
矽谷最酷的創業家
最近，我看到一個雜誌Business Insider選出矽谷前100位最酷的創業家(the top 100 coolest entrepreneur of Silicon Valley)。你們有沒有注意到？我們這裡年輕人在看的雜誌，不再像亞洲封面還在講誰最有錢、最有力量、最有名等。現在這個年代的年輕人，追求的是Who is the coolest? 我問我兒子什麼是cool？兩個兒子有兩個解釋：一個說是 “interesting”、一個說是“nice”。所以所謂最酷的創業家，就是說100 位 nicest & most interesting entrepreneur of Silicon Valley。等一下你們看看名單，有很多人你會跌破眼鏡。這個cool的定義，是由年輕人所選的。但是你們看，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，跟我原先用85公路做分界線完全一樣，所有的100個最酷的創業家幾乎有95%都出現在85的左邊，往北一直到舊金山。
年輕人所選出來最酷的創業家有100位，因為我今天只有三十分鐘演講時間，所以我只能講12個。我們來看看是哪些人？
1. Steve Jobs，他雖然死了，全世界還是認為他是最酷的。我認為他的過世也有個象徵性意義，如我先前所說，他的死或許在時間上恰巧代表著新一代的崛起，老一代的換班。而且換的是非常不一樣更強壯的一代。
2. Larry Page接手Google。
3. Tim Cook接替蘋果的Steve Jobs。
4. Bradley Horowitz跟 Vic Gundotra是Google+，做Google social network
5. Jack Dorsey很年輕，他經營Twitter和Square很成功。Square是個非常厲害的公司，現在Starbucks也跟他們合作。Square就是一個裝在手機上的東西，任何地方、任何environment都可以接受你的信用卡。
6. 還有這個Ray Lane與Meg Whitman，前面二十名只有他倆是年長的老一代，現任惠普HP 董事長和總裁。
7. 再來要讓大家知道矽谷不是只有搞科技，在那裏大家最迷的是足球。49er 是 80年代的著名足球隊迄今，老中Gideon Yu及Jim Harbough均是風雲人物，今年49er尤其打得特別好。
8. Linkedin的Jeff Weiner。
9. Pinterest三個創辦人Ben Silbermann、Paul Sciarra、Yashwanth Nelapati。Pinterest
這公司現在上來的非常快，就像是你自己在家把喜歡的圖片或訊息或照片貼到牆上版子上，大家一同分享。
10. Facebook的產品經理Sam Lessin。馬上一定會有人問我：「為何沒有查克博格(Zuckerberg)？」在這排名榜中，查克博格只排到第17。
11. Box.net的Aaron Levie，Box.net就像dropbox。
12. 還有來自Path的Dave Morin。
講到這裡，我的意思你們大概也明暸了。新的經濟，真的要有新的人來帶領來衝刺。有人問，有沒有老中在這最酷的100位創業家名單中？有，有兩個！我選一個比較漂亮的Ernestine Fu，她排名71，她是史丹福大學知名的學生，現在在幫幾個VC做有趣的deal。
Internet /Mobile是矽谷新成長的趨動力
聽到這裡，很多人心裡大概會有個反應了：「你是不是來告訴我們，矽谷大家通通在搞Internet和social network？其他像半導體或系統已經沒戲唱了？」我可以回答你，我本人就是屬於老一輩的。過去十幾年，我不曉得在多少次的演講中，罵做網路的人，盡搞這些不實際而虛浮的東西。年輕人只要昨天想想，今天就上網去賣這個賣那個，根本沒有什麼門檻。可是我告訴你，像我這老狗也終於學到，新矽谷並未排斥舊東西，而是一貫地更追崇新東西。The new things are where the money is， the new things are where the momentum is。至少我自己目前的觀察是如此，如果不代表全部，至少也是很大的一塊，你整個聽完就會瞭解。
是不是mobility、Internet就是今日新矽谷發展的趨動力？當然這是有原因的（"">
數位趨勢
再拉上從更高層來看，我覺得有幾個東西現在都圍繞在Internet和mobile communication這二者上面發展了很多新的趨勢，造成我們所有生活從早到晚每件事都好像在玩遊戲 (life as a game)，又譬如「移動錢包」廣泛流行，「虛擬團聚」(virtual reunion)不管是透過Facebook等各種virtual reunion，已經是大家習慣的生活的一部分。當然大家也知道online video這個範圍在未來只會更多，有人說video因為各種基礎設施問題，將來會碰到障礙，不能無限成長。我說，你如果碰到有人認為online video將來會因為硬體或通訊障礙而不成長，你叫他去問一個韓國人他叫Psy，他的online video 騎馬舞現在超過800million views，全世界都知道他，這就是online video的力量！我太太在教跳舞，大家一聽到Psy的江南style馬舞，就立刻開懷大跳！你就知道video的力量有多大。下一個是“移動的市場”方興未艾，未來移動的市場是深入人心的，跟廣告結合綑綁在一起。
矽谷最有價值的未上市公司
剛剛談了很多Facebook、Google大家都知道的上市公司，屬於耳熟能詳的。現在我們改來看看世界上還有哪些未上市的private公司，是否更能看到新趨勢？這些未上市公司，並非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在幹嘛。這些最值錢的公司，包括下市後的阿里巴巴($40B)，阿里巴巴其實不能算是private，他本來public，但他的holding company從以前就是private，然後再reverse回來。紐約的金融媒體Bloomberg ($35B)。位在舊金山的Twitter現在差不多有$5.25B。360Buy 京東商城($5B)。 Palantir Technology是一個在Palo Alto的分析軟件公司，現值3.5 billion。再來就是舊金山的Dropbox($3.5B)，它像box.net，是做sharing & collaboration。Internet除了social的definition以外，collaboration是另一很有價值的應用。Square 位在舊金山，現值$3.2B，主要是做Mobile accepting credit card；是它在做了Twitter之後做的另一個公司，你如果上網去看，未來Square真的是一個開新風氣、有新企業模式的公司。在東岸紐約的MLB.com公司($3.1B)是一個是棒球公司。另有一個SoftLayer公司($2.8B)在Texas，是做Cloud Hosting。還有一個在巴黎的Venta-Privee公司，做High-end的eCommerce。
講以上這些公司就是說「人有兩隻腳，錢有四隻腳」，甚至有時候錢是會飛的，肯定跑的比人還快。資金追這些opportunity，追得是比我們的知覺更快、看得比我們更先。連我這種過去覺得做Internet和mobile或者一天到晚只搞application是否太虛浮了的人，也不得不承認“價值鏈的上移”其實也就是讓科技回歸到它原本就應該在的位置，回歸為生活中的部分應用，而非生活的全部。
這一代的矽谷…年輕化 (Youthful Movement)
這一代的矽谷我認為有很強烈的年輕化(youthful movement)，不是說像我這種老狗就沒有前途，老狗可以學新招，也學得很快樂。它的警訊就是說你不能還墨守成規。今天的結論，就是希望我們大家來重新思考每件事(rethink everything)，我們選幾個領域來討論：
1. 新一代的Internet & cloud start-up。我自己參與了一個公司，現在這種startup這幾年冒出非常多，也有不少大公司都開始做這個，就是把Social network的型式、方法和環境應用到商業business。所謂Social business將來長什麼樣子，我自己不是很清楚，許多人也有不同看法。但是你不妨想像一個像Facebook那樣可以有數億人做會員的企業，那不就是很不得了的平台？大家可以不必同意我的想法，以上只是我最近對social network for business 的觀察想法，有對也有錯。其次，還有More security schemes，為什麼？你什麼東西都放在雲端的時候，當然有以前的保全可繼續使用，但現在很多東西在雲端上，你沒有直接的控制整個scheme，是不是會有很多新的公司用不同的方法解決security新方案？第三，還有Valued content management，把龐大內容做有效的管理。將來把越來越多東西放到雲端上，雲端上不會只是做簡單運用，一定是越做越複雜如big data的管理，那時候重點已經不在你會不會上雲端，而是你如何有效率經營這麼多雲端上分散的活動和數據。
2. 再來是移動通訊的運用(Mobile App)，這是最有意思的一塊，從mobile application來說，現在已經很多人在做，但未來市場一定會更大，機會更多。我舉出mobile application與mobile cloud是還很有商機的。但是它同時也牽連出問題。我們沒有答案，而是自己在問。mobile和Internet不一樣，Internet幾乎可以說我們不怕 carrier/ operator，而carrier/operator從寬頻裡頭大概也沒有什麼好賺的了，而必須自己尋找新的附加價值。可是mobile就不一樣了，將來透過mobile上雲端，要做這麼多application、要做這麼大的cloud，什麼都要在上面跑， 我們就必須靠carrier/operator。所以說carrier/operator 在mobile cloud市場裏舉足輕重。於是有些人在想像一個新的趨勢，談open wireless architecture，有一點類似當年大家愛談的software defined radio，但是是在更高的層次。就是外面有這麼多不同的無線網路與器材，手機有2G、3G、4GLTE，而且什麼手機都可以有WiFi。所以友人建議手機將來到任何地方，在隨地隨機下載當時當地適合在那個環境應用的drivers與applications，讓你的手機不管在什麼環境都可以很有智慧地做最便捷、最省單位、最省錢的連接法。這是個還在開始的運動，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不曉得，還要看營運者。不過大家可以自己想想看，如果有一個什麼東西都可連起來的移動雲(mobile cloud)，那麼其implication對carrier和我們每個人影響都很大。
3. 我們今天大會原先的主題其實是生物科技，我自己在這方面做了幾樣投資，我的親人蕭俊雄以前創立上市藥廠Ivax，後來與許中強博士合作創立了另一家上市藥廠Impax。我曾經擔任過中國最大醫院管理軟件公司創辦人的顧問，這家公司最近股票上市了，表現很好。他們是中國大陸最大的醫院管理軟件公司，成績非常好，這幾家公司算是我在這方面的粗淺著墨。但是我的看法，發現這幾年有一波波都在講「我要做medical instrument」的趨勢，好像只要是做medical instrument，就是創新與最好的選擇？於是，掛在iPhone上，從頭髮到腳趾頭，都有medical device在幫你計量。一個iPhone上，有超過兩萬種計量血壓、血糖，以及各種生理跡象或疾病的應用軟體。但是我經常提出不同的看法，我說，你有一大堆medical instrument，天天對醫生護士醫院疲勞轟炸，但這些千百萬種新儀器，未來如何跟醫院、醫生、護士、保險公司全部連成一體，讓他變得真正連成一體的方便與有價值？醫生、護士、醫院，據我多次在實地觀察，他們今天並不缺乏數據(data)。你今天再發明數百種小device，或許可以幫助你照顧遠處的父母親、祖父母，但這東西如何提供服務，也讓早已喘不過氣的醫院、醫生、護士也真正能夠容易處理呢？不要忘了，工程師設計的東西，經常忘記還有一個也萬分重要的環節，就是保險公司以及各種來付款與理賠的機制。你發明任何medical instrument或new medical services，是否一定也要將保險單位聯結起來？這裡面有很多在討論的新東西，如何將各點連在一起，把所有服務連在一起，也是未來的新趨勢。
4. 最後一個仍然是硬體、系統及device。當然，我自己看到、這些方面的投資近來相對少了一點，但還是有很多很有趣的東西。剛不是說有很多小device嗎？Internet of things有各種不同的幫派在想辦法把東西連起來，很有趣！會不會成為真正的大氣，還要觀察。我自己也參與一個電池公司的投資，勉強算是與能源沾上了邊子。我一個好朋友，最近開的一個公司，我是最早的一個小股東，另外幾個朋友則是大股東。他希望將家庭與公司的保全統統放到雲端上。這個朋友很厲害，他是security camera領先者，目標就是要把所有現有的security模式打敗，全都放在雲端，一個家庭主婦就能到店裡面買這個security camera跟設備在家裡面，以後可以透過middle management或者自己直接monitor。
這一代的矽谷…..重新思考每件事
當年，每件事情每項工作逐漸電子化
後來，每件事情每項工作快速電腦化
今天，每件事情每項工作即將網上網下無縫隙雲端化
剛剛講了這麼多，多多少少可以帶給大家一個印象，就是說可能因為時代的變化，我們現在要重新思考每件事，我想矽谷現在就是在經過這個程序。這並非說以前九零年代末期的網路泡沫化當時沒有經過這個過程，而是說，今天這一次的趨勢變化更實在、更有力量，而且各個component都已經進來，且已準備好了。你想想看，當年我們什麼東西都要電子化，後來我們每件事都快速電腦化，現在每一項工作將網上網下無縫隙的雲端化。從早上醒來，刷牙、洗臉、上班、開車到公司，每件事皆如此，所以隨便一件生活裡的事情都有人在用不同的方法重新做，譬如在臉書上說故事、新聞與資訊、做筆記、畫畫、照相、寫日記、雜誌、書、音樂、藝術、家庭、電視、叫計程車、訂餐廳、買東西、優惠券、付款方式、買菜、銀行業務、找人才、交朋友、健康照顧、學習、遊戲、政府等，那一項今天沒有新的方式？有人給social network一個很棒的definition，他說像Facebook是每個人新的show place，也帶動了新的生活方式與交友方式。你希望別人如何認識你看你？你怎麼看新聞獲得資訊？商周剛做一個專題，很多地方用iPad給小孩子上課，連老師教學的方法都不一樣了，所以要重新思考生活中每件事。
結論：生命、生活與生趣
最後的結論是我常常在說的，這世界的發展有三個重要的趨動力：第一個是人口結構的變化，全世界的人越來越多，到2025年每個人消耗的能源是地球能再產生能源的2.5倍，不管用什麼方法我們要去做節能省碳的事。許許多多新的需求與新的問題都源自於人口結構變化。第二，跨行業結合(Cross-Trade mixed with technology)，這是我和徐小波先生常在談的，如何跨行業結合？Apple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，video music什麼東西都和技術融合，medical instrument也是跨行結合。第三，當然傳統技術的快速邁進也是重要的事。不管如何，我覺得矽谷新一代人做的事情，不再只是把IC做得更小、把板子做得更薄、把機器弄得速度更快，而是今天所有的東西要他的價值鏈連到這三個地方，生命(Life)、生活(Living)及生趣(Fun)。Can you live healthy? Can you have a good way of living， and having lots of fun? 這應該就是矽谷這一代的重大發展趨勢與內容。￭ | 
